本文原载：《唐崖土司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王炎松 龚梦琳 姜子薇 武汉大学城市设计学院
摘要：土司城池是土司制度和土司文化的物质载体，反应了特定历史时期的社会政治制度与经济文化生活，是研究土司制度的重要物证。永顺土司城遗址、唐崖土司城遗址和播州海龙屯遗址是现存土司城遗址中保存较完整，综合遗存信息较高的城池遗存。其地理区位、行政级别、功能类型等方面具有鲜明的代表性和一定的关联性。本文从历史背景与政治地位、区位文化与基地环境、城池空间格局等三方面对以上土司城池遗址进行比较研究，初步探讨土司城池布局的共性特征及个性特色，为丰富我国古代城池空间布局类型研究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关键词：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播州海龙屯；空间格局；比较
引言
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以及播州海龙屯城址位于中国多民族聚居的西南云贵高原东北边缘山区，是13-20世纪土司制度推行时期少数民族首领“土司”用于行政管理、生活起居、军事防御、文化传承等的综合功能的土司统治地区中心聚落。独特的区域文化和历史背景孕育出了不同的聚落形态。对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以及播州海龙屯城这三个不同形态格局的土司城池的比较研究，有助于更加深入了解土司城池的格局。
一、历史背景与政治地位比较——累代世袭 宣慰长官
（一）累代世袭 ——历史沿革
“土司制度”是13-20世纪中国元、明、清中央王朝为维护其统治，在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委任当地首领担任“土司”、世袭统治当地人民的一种行政管理制度，是古代中国作为多民族统一国家，对“齐政修教、因俗而治”的治理理念的运用。土司制度形成于元代，在明代达到完备、鼎盛，于清代走向衰落。土司分武土司和文土司。武土司包括宣慰使、宣抚使、安抚使、招讨使和长官等，对应衔品分别为从三品、从四品、从五品、从五品、从六品；文土司包括土知府、土知州、土知县等，对应衔品分别为正四品、从五品、正七品。土司实行承袭制度。
1.永顺土司——宣慰司
永顺彭氏政权五代时期被授为溪州刺史；随着元朝建立土司制度，元世祖至元13年（公元1275年）彭氏被授武德将军，正式成为土司。元延佑七年（公元1320年）自改“永顺安抚司”。元至正十一年（公元1351）年自升“永顺宣抚司”。明洪武二年（公元1369年）被正式委任为安抚司，洪武六年（公元1373年）升为宣慰司，为武土司的最高品衔，其后一直世袭宣慰司直至清雍正六年（公元1728年）改土归流，前后统治近800年。
2.唐崖土司——长官司
唐崖覃氏第一代土司覃启处送于元末被授宣慰使司。至二世即降为长官司。明天启年间，第十二代土司覃鼎，因功勋卓著，经朝廷恩准对治所进行了统一规划建设。清朝实施“改土归流”政策，雍正十三年（公元1735年）“施南宣抚司改设流官”，历时元、明、清三代的唐崖土司终被废除。历史上唐崖土司品衔虽偶有升降，但大部分时间处于长官司地位，地位较低。
3.播州海龙屯土司——宣慰司
杨氏政权从唐乾符三年（公元876年）建立了在播州的统治，元至元十五年（公元1278年）受安抚司，至元十八年（公元1281）升宣慰司。明仍授宣慰司。明万历二十三年（公元1595）前后，播州土司在多种因素下走向反叛朝廷之路，明万历二十八年（公元1600年）明军攻破海龙屯，杨氏政权结束了在播州的统治。
（二）宣慰长官——政治地位
三处土司城址在土司制度的武职体系中分别涉及最高的宣慰司和较低的长官司两个土司职官级别。
1.永顺土司城
14世纪成为湖广地区永顺宣慰司治所主要功能为行政、生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永顺宣慰司属湖广地区土司体系中的最高职级机构之一，明朝鼎盛时期统辖溪州整个地区，辖区较大。
2.唐崖土司城
14世纪成为湖广地区唐崖长官司治所，隶属施南土司，主要功能为行政、生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唐崖长官司属湖广地区土司体系中较低的职级机构之一，统辖施州西南部地区，地位较低，辖区较小。
3.播州海龙屯
13世纪至16世纪是受中央朝廷领导的土司辖地，16世纪成为反抗中央朝廷的军事防御设施，是战争时期播州土司的军事战备和行政中心。播州宣慰司辖川、黔、湖广交界要地，辖区广阔。
（三）小结
1.历史背景不同
永顺土司彭氏政权世袭二十七代，共35位刺史或土司，初期辖域二十州，范围涉及湘、鄂、川、黔、渝、滇等地。彭氏政权世代积极与中央朝廷交好，于洪武六年（公元1373年）品衔上升至宣慰司，直至清雍正六年（公元1728年）改土归流的三百余年内，一直稳定世袭宣慰司。永顺土司彭氏政权地位较高，世袭稳定，是土司发展中比较罕见的。
唐崖土司覃氏政权历时四百多年，品衔虽屡有升降，主要是长官司。长官司是较低级的土司品衔。唐崖土司随军功变迁地位的历史，在众多土司的发展中具有代表性。
播州海龙屯杨氏政权世袭统治播州时间达七百多年，被授予宣慰司的时间早，未有降职的经历。明万历二十八年（公元1600年）因反叛朝廷失败而终结政权。
2.政治地位不同
永顺土司城是高品衔土司宣慰司所在的综合型治所。唐崖土司城是低品衔土司长官司所在的综合型治所。播州海龙屯是高品衔土司宣慰司所据的军事型堡寨。
二、区位文化与基地环境比较——土苗守疆 背山面水
三座城址所在的中国西南地区属亚热带气候区，以云贵高原为主体，崇山峻岭连绵分布、千沟万壑、水系纵横，具备适宜生存条件的小型盆地或平川散布于其间。这种独特的地理环境及艰难的交通条件，使得西南地区自古以来就形成了众多相对独立发展的小型族群，成为世界罕见的多民族高密度聚地，现存民族仍有近30个。自公元前3世纪统一中国形成后，该地区历代为疆土西南边陲，同时是中央政权重点实施少数民族管理政策的地区之一。独特的自然地理条件和多元的民族文化是土司城形态形成的基本条件。
（一）土苗守疆 背山面水
1.永顺土司城
辖境为土家族聚居地。城址背靠太平山，面临灵溪河，正对螺丝湾群山。其周边山系可作为城址的天然屏障，灵溪河自西北曲折流向东南环城而过注入酉水，既是土司及当地土家居民的生活保障，又可作为与外部交通的重要通道。从城址高处眺望，周边山岭，山势环绕并均朝向永顺土司城遗址，民间称之为“万马归朝”，生动反映了永顺土司城位于群山环抱辖境中心的选址特征。
2.唐崖土司城
辖境内主要为土家族聚居地。唐崖土司城在辖域东南部，周围环境平缓开阔，唐崖河水流此段较缓，两岸地势比较平坦，有大片良田作为补给，在生产、生活、交流、管理、防御等方面具备优越的天然条件。土司城位于该区域南部的天然台地上，西靠玄武山，东临唐崖河，两侧亦有贾家沟，碗厂沟两条溪谷，三面环水。
3.播州海龙屯
辖境为苗族、仡佬族聚居地。播州海龙屯位于云贵高原北端的大娄山中，东接湖广，西北通巴蜀，地理位置极为重要。海龙屯以北23公里为大娄山川黔交通要道娄山关。海龙屯位于播州辖境中部，距播州土司统治核心区域播州治所(今遵义老城区)仅16公里。海龙屯雄踞于龙岩山的险峻山巅，地形险要，东、南、北三面均为悬崖绝壁；屯北、南两侧分别有白沙沟与腰带岩沟自西向东绕屯而过，在屯东汇合东南流注入湘江。这条水路是历史上连接播州治所与海龙屯的交通要道。
（二）小结
1.文化特征比较
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播州海龙屯辖区属民主要是土家族、苗族，在土司制度形成前其统治者为土家族、苗族首领。土司城池的选址和布局受到土家族、苗族以及汉文化的多重影响。
永顺土司城和唐崖土司城辖区属民为土家族，其选址都符合土家族筑屋于半山腰，背靠山林，不占良田的基本特征。作为土司辖境内地位最高的城池，永顺土司城选址位于辖境中心，唐崖土司城选址位于辖区内少有的平缓地带，都反映了土司城地位的重要。
播州海龙屯由于军事需要，其选址扼要道，占天险，且与播州治所距离不远。其选址主要满足的是军事城池部署的功能要求。另外，海龙屯选址突出的防御性特征与黔北地区民族杂处、争战仍频发的复杂社会背景十分相适应。
2.自然特征比较
永顺土司城背靠太平山，面临灵溪河，正对螺丝湾群山；唐崖土司城西靠玄武山，东临唐崖河；播州海龙屯三面环山，白沙沟与腰带岩沟绕屯而过。三座城池选址都具有背山面水的特征，在营建中随形就势，因地制宜。
三、城池空间格局比较——功能各异 殿堂衙门
（一）功能各异
三座土司城具有框架完整、形态错落、局部规整的典型格局特征。其中，整体格局主要呈现出山地聚落随形就势、自由布局的传统特征，部分与土司统治身份相关的功能区又引入了围合内向、序列关系、中轴对称等体现汉族中央政权礼制文化的营造特征。但由于历史背景、政治地位、选址环境的不同，三个城池格局特点各异。
1.永顺土司城
整体格局分中心城址和外围区两部分，又以中心城址为核心。其他遗迹沿灵溪河两岸分布，呈两条轴线组合，呈现一心两轴的特征。中心城址分布范围约19公顷，形状近椭圆形，其功能区可分为衙署区、首领生活区、墓葬区、街市区、本地信仰区、外来宗教区等。外围区功能主要包括沿灵溪河两岸分布的19处，主要功能包括休闲、军事、司法、道路、宗教等。
衙署区、首领生活区为中心城址的核心区域，前者位于城址中心，围墙围合区域近矩形，为土司及其职官办理公务和临时居住的处所；后者与衙署区相依，位于城址北部，围墙围合区域近椭圆形，为土司首领起居生活的空间；墓葬区位于衙署区外东南；街市区在衙署区西侧，边界由街道围合成矩形；本地信仰区位于衙署区东北侧，主要为祭祀土家族本地神灵或祖先的场所；外来宗教区位于衙署区南部，依于墓葬区的西南部，是进行中原儒家、道教的文化学习和宗教祭祀的空间。
2.唐崖土司城
唐崖土司城四周有城墙围合。城址由一条南北向主干道、三横三纵的次干道以及数十条巷道形成的道路系统分个为多个院落，这些院落成为城内的基本结构单元，城址呈现不规则网格形态。唐崖土司城建筑功能大致可以分为衙署区、坛庙区、生活居住区、兵营管理区、墓葬区、苑囿园林区等。城池以衙署区为核心，主干道为轴线，呈现一心一轴五区的特征。
城址内主干道以西院落较为稀少而规格高，位于主干道中段、城址中心位置的大型院落即衙署区，为土司行政与生活的地方，为全城的核心；坛庙区包括大寺堂、张王庙、玉皇庙等，分布较为分散：大寺堂位于衙署区北部，张王庙、玉皇庙分布在城东北、城西；衙署区以东为普通百姓的居住区，院落密集；城内自北向南分布有营房遗址、地牢遗址、小衙门遗址、检阅台遗址、天灯堡遗址、杀人台遗址等；衙署区西北部有土司时期墓葬六座，其中等级最高为“皇坟”。城址之外西部山林地带分布着土司时期的时期墓葬六座；西南部有“御花园”遗址、万兽园遗址等。
3.播州海龙屯
作为播州土司的山地防御城堡，海龙屯遗址的整体格局兼顾了军事防御的险要和土司行政、生活的便捷，即因借外围自然山险营建军事防御系统，同时在屯顶较平坦之处修建土司行政、生活设施。其整体格局可分为军事区及主体活动区两部分，呈现两个组团的特征。军事区包括城墙、城门（关口）、哨台、道路设施等。主体活动区功能包括衙署、采石场、窑址、军营、校场坝、水井等。
军事区分布在海龙屯的外围。屯东、西为主要的出入口通道，南北两侧山势险要，有自然天险，因此人工建造的防御性设施集中在屯东西两侧，以加强这些区域的防御性，而南北两侧仅有简单筑砌的城墙和哨台。屯内的主体活动区位于屯顶较平坦的区域，是屯上土司行政、休闲等活动的主体区域。
（二）殿堂衙门
衙署区是土司及其职官办公之处，有时也兼具土司生活区的功能。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和播州海龙屯均以衙署区为核心布局，衙署区是城池中重要的功能区，其规模构成是土司城池格局的重要体现。
1.永顺土司城衙署区
图 1 永顺土司城衙署区全景航空影像图
衙署区位于中心城址的中部、也是中心城址的核心部分，近矩形，总面积约0.876公顷。衙署区内有主要有围墙、城门、建筑、道路等，依东北高、西南低的山形地势分布于7层台地之上。
衙署区边界由围墙围合成周长408.8米的矩形，矩形的长边为东北——西南向。城墙开有四个城门，分别的位置是：西墙一个，北墙两个，南墙一个；围墙内建筑较多，其分布以东北——西南向为轴线，自西墙城门以内总体对称分布在7层台地之上，依次为大堂及其附属建筑、彭氏宗祠、凉热洞。
西墙城门以内为大堂及其附属建筑；大堂及其附属建筑基址东西长45.1米，南北宽31米，面积0.14公顷。大堂居中处于轴线，附属建筑分布于两侧，包括天井、通道、散水、厢房，与中央王朝同等级的府县衙门格局类似；彭氏宗祠是衙署区中轴线上的主体建筑，面阔三间13.6米，进深四间9.7米。凉热洞处于轴线偏西，是有避暑御寒功能的建筑，为青砖起券砌筑；衙署区内有两个方向的道路系统，一是沿轴线方向从西门到彭氏宗祠的路线，另一条是沿着北墙的路线。
2.唐崖土司城衙署区
图 2 唐崖土司城衙署区全景航空影像图
衙署区位于城址中心位置，周围院墙围合，为一大型院落，东西长125米，南北平均宽47米，总面积0.5875公顷，是土司办公及生活之处。衙署区内建筑构筑物沿东西轴线分布在逐渐升高的台阶上，从东至西依次为“荆南雄镇”牌坊、大衙门、官言堂及其前面的罩亭、内宅。
“荆南雄镇”牌坊为唐崖土司城的标志性构筑物，是衙署区建筑群的起点。牌坊高6.8米，通宽8.04米，四柱三间；大衙门南北长约34.8米，东西现存宽度21米，面阔五间、进深四间；官言堂面阔五间、进深四间。台基平面呈长方形，长38米，宽17米。官言堂前的罩亭长10.5米，进深8.4米；内宅位于官言堂以西最高一级台阶上，是土司居住之处。
3.播州海龙屯衙署区“新王宫”
图 3 播州海龙屯衙署区“新王宫”航空影像图
衙署区位于屯内西南部，是土司及其职官行政及生活休闲的区域。衙署区内有建筑群“新王宫”。“新王宫”位于屯顶西南侧的山梁上，总面积1.8公顷。
“新王宫”坐西南朝东北，四周有封闭围墙、有房屋20座，道路3条，池沼4个。“新王宫”围墙周长504米，呈不规则圆形；整个“新王宫”在平面上大体呈中轴对称的格局，并分中、东、西三路。其中，中路建筑是衙署区内的行政办公场所，东、西两路以土司生活、休闲功能为主。处于中轴线上的建筑物后堂面阔五间，符合明代从三品官阶所能享用的宫室制度。
（三）小结
1.功能分区比较
均为土司制度时期山地少数民族文化结合汉文化下的营建产物，格局具有众多的相似性：1）均有完整的城墙，防卫性强；2）均遵循礼法，有明晰的衙署构成；3）道路均成体系。除了相似性之外，三座城池也存在不少差异性。
永顺土司城政治地位高，经营时间长，统辖范围大，因此其规模大，功能齐全，内容丰富，建筑类型齐全。聚落内功能构成包括首领生活、办公、丧葬、商贸、本地及外来宗教信仰、文教、休闲、军事、司法、交通等多种功能类型，涵盖了土司社会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多个方面，是一处综合性的大型土司治所，有“大而全”的特点。
唐崖土司城政治地位较低，统辖范围较小，其功能构成较丰富，有衙署区、坛庙区、生活居住区、兵营管理区、墓葬区、苑囿园林区。但与永顺老司城遗址相比，无文教区、商贸区、本地信仰区，休闲区。功能相对比较简单，但有“小而全”的特点
播州海龙屯与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相比，前者是军事型城池，因此其功能类型相对单一集中，后两者是综合性治所，功能类型全面而丰富。播州海龙屯城以军事、行政为主，兼有一定的生活性，缺少丧葬、宗教、文教等类型功能，体现了不同功能城池的不同格局，有“大型城堡，集中功能“的特点。
2.衙署区比较
均具有沿轴线序列前后依次递进的共性。由于其土司品衔、政治地位的不同，衙署区的规模构成、布局存在着区别。
永顺土司城衙署区格局特点为衙署区与生活区分开，前后轴线，各台院落，规模较大，构成丰富。区内包含有城墙、城门、大堂，厢房，宗祠，休闲建筑、道路等。衙署区建筑大致沿轴线对称分布，充分显示了宣慰土司较高的政治地位。
唐崖土司品衔为长官司，政治地位较低，土司城衙署区特点为为仅为前后一路，前衙后宅，轴线单纯，规模较小，构成较简单。
播州海龙屯衙署区布局分东中西三路，中路为行政办公，东西两路为土司生活休闲场所，其构成要素较简单，有一组包括行政居住休闲的大型建筑群。显示了播州宣慰司的雄厚实力。
四、结语
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播州海龙屯是土司制度下的三座各具代表性的城池。永顺土司城为高级别土司统辖的综合性治所，唐崖土司城为低级别土司统辖的综合性治所，播州海龙屯为高级别土司统辖的军事防御战备城堡。三座城池都处于山地，因具体地形和地位不同而在对地形的利用方面处理手法各异，城池的营造方法上理念有同有异，呈现出各有特色的空间格局，是土司制度下制度文化、社会文化、营造技术的生动反映，是数百年历史变迁的物质载体，是研究土司制度和土司文化的重要依据。
本文的比较研究有助于进一步理解和把握三座土司城的城池格局和空间特征。至于该方面深入的挖掘研究和理论总结则尚待时日。
说明：
本文章部分资料来源于《土司遗产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提名文件》。
注释：
[1] 王炎松，段亚鹏，何继明：《唐崖土司城格局初探》，《三峡论坛》，2013年第5期。
[2] 刘辉：《唐崖土司皇城遗址的空间布局与结构分析》，《三峡论坛》，2013年第5期。
[3] 中共咸丰县委统战部等：《唐崖土司概略》，咸丰县，1987年版。
转载请注明：《永顺土司城、唐崖土司城、播州海龙屯空间格局比较初探》
